第16章（第2/2页）
“难道是什么古老家族的奇怪规定，不能随便教给别人？我可以直接和你家大人谈的，他们肯定不会拒绝我。”
“你一点魔力都没有，怎么当法师？”
洛基烦透了，他飞起来，门自动打开，洛基飞出去后，门嘭的又自动关上。
托尼跑到门边，他扭门，扭不开。
托尼呼叫jar，jar表示系统没问题，但门就是不受控制。
“sir，刚刚小先生带走了零食，并消失在了大楼里。”
jar对托尼口头直播外面发生的情况。
“你是说他打劫了斯塔克？！”
“需要我提醒您吗？那些零食本来就是要送给小先生的。”
“这不一样！”
“如果您刚刚没有去捏那一下，我想你们或许能有一场友好的谈话。”
“我一定被砸内伤了...”
“您捏了一下。”
“他踩了我两脚，我们已经扯平了。认真点，我觉得我被占便宜了，两脚！”
“您捏了一下。”
“他打劫了零食。”
“您捏了一下。”
“...你的系统是出问题了吗？你似乎把一句话重复了很多遍？”
“您没有取得当事人的同意。我只是希望您明白，那或许对小先生来说很重要。Sir，您不能随便去捏别人的脚趾，这不礼貌。”
“不许再说话了，jar，安静！”
“好的sir，最后说一句。您被‘打劫’的不仅仅是外面的零食。”
“...”
“还有什么？”
“...”
“好了，你可以说话了，jar不要故意气我！”
“也许您愿意看看这个录像...”
*
洛基一路飞去了哥谭。
夜晚的哥谭，犯罪的天堂。
洛基边嚼着蓝莓干，边思索他是直接去找布鲁斯呢，还是先去和阿弗讨点小饼干，绕开布鲁斯独吞的那种。
大楼林立，交错的街道上空，有个黑漆漆嗖的飞了过去，他身后黑色的锯齿披风跟着呼呀呀的一起飞了过去。
洛基：...刚刚那是什么？谁瞅到那两个尖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