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2页)
岑之豌更喜欢在前面,因为楚幼清会抱着她。
不过不要紧,漫长火热的夜晚,当然要从老婆最喜欢的姿势开始。
岑之豌从后捞住楚幼清的腰身,水润樱唇,已忍不住触碰对方洁白晶莹的耳际,她自己先融化……
“下去……”楚幼清毫不含糊地说。
岑之豌一个警醒,人还在楚幼清身上。
楚幼清别过脸,鼻息埋入羽毛枕,没有眼神交流,“下去。”
岑之豌反应过来,慌手忙脚,悉悉索索退回自己的领地……
用被角盖上脸,岑之豌明白了一个重大守则——
楚幼清不给,她就不能要。
白白激动了一个晚上,岑之豌现在无法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戴上楚幼清送的表。
还有更现实的问题。
领证以来,楚幼清接连喂了她两顿,顿顿醉生梦死。第三顿突然不给吃了,情何以堪,有没有人性。
岑之豌是第一次结婚,初尝滋味,跗骨敲髓。
楚幼清安然入睡,可岑之豌还在发情,情到浓时,要爆炸了。
无处发泄,岑之豌赤足,走到露台,夜风凉,凉不过她一颗滚烫烫沸腾的心,只得将满腔欲.火,全倾倒在杨嘉宝的身上。
杨嘉宝半夜三更,接到电话,已经是怒发冲冠,困得话都说不清楚。
“……要死啊!……什……什么事情!”
岑之豌顶风哭诉,“楚幼清给我买了块表!”
杨嘉宝大骂,“我去年也买了个表!”
岑之豌呼吸都是炙热的,委委屈屈,“楚幼清想在床上整死我!”
杨嘉宝一怔,清醒了许多,“你们s和m了?……你俩……岑之豌,你给蜡烛烫到了?”
岑之豌也怔了怔,倒也没有如此夸张,“杨嘉宝,楚幼清她……她突然不给我了。”
杨嘉宝以为是什么丧心病狂的大事件,还想听点劲爆的,看来没戏,了无生趣地告诉岑之豌,“那你自己解决一下啊。”
岑之豌非常抵触,“不会,不想,不知道。再说,这怎么行,会对不起楚幼清的。”
杨嘉宝奇了,问,“你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怎么就对不起楚幼清了?”
岑之豌振振有词,“我有老婆,还要自己解决。不就等于……我老婆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弃妇?”
“被抛弃的人,是你,好不好?”杨嘉宝有种想打人的冲动,自问是一介柔弱的女子,也就仅限于想想。
岑之豌在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厉害啊,还一套一套的,说了这么多,你就是想上她,她又不给你,找这么多借口。”杨嘉宝大半夜疯狂补刀。
岑之豌意难平:“她也可以上我。”
杨嘉宝:“你矜持点。”
岑之豌就又没说话。
电话那头的沉默,有点可怜,杨嘉宝缓了缓口吻,问:“……送你什么了啊?”
岑之豌说:“送我手表了。一对的。我特别高兴。后来想想,明天我们要回门,见父母。大概是让我戴着,去给她妈看的。”
杨嘉宝劝道:“长辈那边还是要做做样子的,你就配合一点吧。”
言之有理,岑之豌垂下眸子,腮帮鼓了鼓,“嗯。”
挂上电话,杨嘉宝觉得岑之豌实惨。杨嘉宝两婚过,懂得女人。楚影后道行深,岑之豌那点微末功力,真的惹不起,打不过。
但是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杨嘉宝关灯,睡觉。
短短一夜,岑之豌的心情大起大落,清晨起不来床,还睡着。
楚幼清出门前,回到卧房,风轻轻卷起露台的帘角,她静静端详了一会儿岑之豌娇美的睡颜,心中有些后悔。
也许昨晚,应该给她。
岑之豌小楚幼清七岁,那样活力,半夜还能吹着冷风,在露台上煲电话。
楚幼清还有些生气,这么晚,是打给谁,有什么话不可以白天说。
可她又不想与岑之豌那么随便且疯狂地做.爱,她很喜欢,却好像彼此是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