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再不见昔日吃火锅时的热闹,冷清的只余他一人。
张爷爷走了,喻泽年走了。
过去十年,他一直独自一人生活,从不觉寂寞。
可不知为何,现在,他孤独极了。
他给喻泽年打语音。一遍又一遍的打。
喻泽年接起时还挂着未睡醒的鼻音。
“喂”了一声,酥进他的心坎里。
“喂?”喻泽年有些清醒,“怎么了?”
破旧的黄土坯的屋子里,少年坐在藤条编织的小板凳上。
他垂下头,轻轻摇晃:“没事,只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