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着自己,但时恬还是感到惊慌。
甚至可以听见脚步,但身后只是跟着没什么突然动作。
时恬到路边打了辆车,等待的间隙用余光看了看,高大的身影站在树底,垂着眼睑,眸底的情绪看不清楚。
上车后时恬松了口气,扒着窗户回头,车已经开了很长一段距离,闻之鸷还一动不动停留在原地。
像个被人丢弃的小孩。
时恬回座位坐好,心口充斥着异常酸涩的情绪,挺莫名其妙的。
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