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理摇摇头,语气散漫:“所以啊,无论戏里戏外,她都将是一场空。”
与此同时,哭到晕厥又苏醒过来的余玉贤已然变了一副模样。她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她摸了摸自己未曾留下勒痕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十分惊异,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
但是没过多久,她却又癫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庄理说的是真的,不管走哪条路,我都得死。错了,错了,从一开始我就走错了!”
狂笑过后,她捂着脸嚎啕大哭。
无尽的悔恨似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却太晚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