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抬眼。
又听曲清池说:“方才把他放在海上,一不小心,又忘了,不知道此刻有没有飘走。”
他说得像是忘了一件衣服在海上。
陈生脸色不变,停了一会儿,见曲清池合上眼无心多说,到底是忍不住抿了抿唇,不情不愿地说:“你带他来做什么?”
曲清池懒洋洋地说:“没什么,只不过有点生气,所以他来寻我时我就在想,你要是继续推开我,并为此说些不中听的话,做些酸掉牙的事,我就把他关进隔壁的房间,然后把你压在墙上弄你,到时候你一边抽泣,一边还要压低声音,想想就能让我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