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竹怔了一瞬,将抿起的唇微微一张,说道:“尊主去妖界了。”
长应眼梢额角上龙鳞骤现,好似长了大片胎记,然而却未添上半分丑意。
反倒将她身上的疏远冷漠给磨平了,昳丽到近乎诡谲。
她抬手碰了碰眼梢,那龙鳞顿时隐下,随后冷着脸侧过了身,蓦地化风离去。
祸鼠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以为她要杀你。”
“我也以为……”撼竹摇头,“但她不会……”她苦苦笑了一下,却也觉心口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