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4/4页)

白大少爷没搞明白怎么陆召的手就到他手里了,怎么他就差点儿亲上去,他也没空想这些,整个人都僵住了,阿巴阿巴了好几声,才说:“误会,鲜花,误会啊!”老子真不是臭流氓啊。

说着就想把手缩回去。

陆召反手抓住了白历,手心贴着手心,热成了一片。

窗外是投进来的黄昏的光线,把陆召的五官映得一片温暖。白历的手被握住了,就跟被掐了死穴一样动都没敢动一下,他看着陆召,竟然觉得有点儿不知所措。

陆召没移开目光,跟白历对视,半晌开口道:“白历,你是不是不乐意见江皓?”

这可能是陆召第一次如此正儿八经的去问白历事情,白历的头低了点,重新枕回沙发那个小抱枕上。停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这您都发现了,牛逼啊少将哥哥。”

陆召看着他,又说:“因为你的腿?”

没有回答。

其实陆召也隐隐感觉得到,白历跟江皓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味儿。这从白历标记他那天的早上就看得出来。

陆召觉得这事儿要问出来,就过了界。他跟白历始终保持着互不打扰的状态,谁也不问谁的破事儿,觉得就这么着也挺好。

本来也是挺好,陆召也一直这么遵守着无形的规则,他怕戳白历伤疤,他知道那肯定很疼。

可能是最近太放松,也可能是标记模糊了一些界限,陆召突然发现他对白历的了解并不多。

这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让人挺不舒服,白历还能搂一下陆召跟他说“没事儿”,但陆召发现自己好像连跟白历说“没事儿”的方向都没有。

他们两个走在一条线的两边,陆召意识到,他得先踩过那条线。

手里握着的白历的手终于有了动静。

陆召侧过头,看着白历一点点儿,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