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白历勾着,摆出了一个强势的禁锢姿态。
两个人的距离离得太近,在狭窄的车内闻到彼此信息素的气味。
陆召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白历,他仿佛丧失了语言的能力,只知道被自己禁锢在狭窄范围内的人是白历。
“接个吻。”白历说。
陆召尚未来得及反应,白历的吻就贴了上来。
强势的,和被禁锢的姿势截然不同的吻。
分不清那一方才更像一个狂热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