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人就堂堂正正地做了个人,把白钥从上到下,从外到里,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一遍。
不知道具体花了多长时间,但最后白钥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犹如一条咸鱼似的躺在地毯上,张着大嘴喘粗气。
她浑身上下都是汗水,胸口剧烈起伏。
其实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和她嘴里说的“那天”也不差多少了,反正白钥是满意极了。
最后那人胡乱给她擦了擦,胡乱套上衣服,抱上车开到她家门口,直接推下车然后一脚油门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