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捧着牛皮面具看了看,就把手伸去到脑后一搅,打散了本已蓬如乱草的发髻。她的嘴角还在渗血,但她擦也不擦,就张嘴含住了枯粝的毡团,用手把皮子一点点儿翻过来,扣住了整张血肿的脸颊。
她有很多年不曾戴上过这刑具了,但感觉依然是那么亲切和熟悉,仿佛它从未离开过她的脸。
黑暗,灼热,刺痛,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