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爱情(第3/3页)
在他的嘴唇向下挪到了我的胸口上时,他说:“什么也没有。三十四……不……三十六个钟头前你来月经了。”
我说的是“吻到我的喉咙”,我指的是从外面吻。
托德·鲁茨:这个叫卢·特里的人,他显然就是一个天生的夜行者。面色惨白。他的脸和手就像刚生下来一样白。他总是穿着那件满是油污的棕色风衣,戴着一顶像是织出来的棕色绒线帽。帽子拉得非常低。
回声·劳伦斯:“还有,”吼吼说,“处女干吗还需要避孕呢?”
托德·鲁茨:有一天晚上在我的店里,这个叫特里的人拿给我一枚“自由女神像”和一枚“印第安人头像”,他跟我说他需要赚个一千五百元。
回声·劳伦斯:我当然是个处女。一条胳膊长成小树枝,还能怎样。很多时候我都意识不到,但是我的口水的确就从嘴角流了出来。就是麻痹的那一侧。干着这种活,我就得靠自己缺乏吸引力来打造出他妈的家庭手工业。你觉得我能凭空变身吗?弹一下手指,就能从一个跑龙套的小丑变成性感猫咪吗?
托德·鲁茨:一天天过去了,那个叫凯西的孩子拿来的硬币越来越少了。水牛五分镍币。麦穗十分币。没有什么令人过目不忘的东西。他的藏货一定是日渐稀薄了。
回声·劳伦斯:第二天晚上,吼吼给了我他妈的两打红到家的红玫瑰。还有福特“银河500”的钥匙。
射手·敦云:扯淡的狂犬病注射没完没了。一点儿都没用,我还是在不停用自己的牙刷让自己再次受到感染。到最后我的端口就像吼吼·凯西脖颈上的旋钮一样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卢·特里:除此以外,我在凯西的公寓里也就只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我发现一小团一小团的东西就粘在他床边的墙壁上。又圆又黑,就像甲虫一样。很柔软,就像小小的大麻球。只是味道不像大麻。
回声·劳伦斯:我俩单独待在“埃尔多拉多”里的头一个夜晚,我满脑子想的就是“谢天谢地,那些皮座椅都是深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