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拉钩(第6/7页)

突然梁阁一掌扇在他臀尖上,又响又痛,他脚尖一下立起来,后面猛地夹紧了,喉咙里逼出几声“呜呜”的泣音,“不要打,不打,梁阁……”

“错了没有?”

他声线不高,也不恼怒,没什么情绪,话语清晰而冷静。

祝余耳道里全是自己被打屁股的啪啪声,他耻辱地把脸埋在床单里,还以为是在说遮眼睛的事,带着哭腔闷闷地说,“错了。”

屁股被抽得更重了,梁阁冷漠地说,“听不见。”

祝余又羞又疼,更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隐秘的快感在升腾,前面好硬,他哭着大声说,“错了!”

“下次有事告不告诉我?”

祝余愣了愣,才明白梁阁说的是什么,他两手往后伸徒劳地想拦住梁阁的抽打,反被梁阁握着腕子制住,边扇边往里顶。

他又疼又爽,“告诉!”

“谁烦?”

祝余哭得都呛住了,“我烦咳咳咳……我烦!”

梁阁生气不在于那两句“烦”,而是祝余遇到事情,就会选择立刻用言语伤害并激怒他,将他赶走。祝余才是真正“独”的那个人,他从不选择沟通,交流,求助。

梁阁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次的发难或者迁怒,或者自以为是的要保护所有人的个人英雄主义什么时候会来,他就是又倔又独,揣把刀一条巷子走到黑,绝不回头。

而且他比梁阁想象中要坏,梁阁黑他电脑,查他通讯,理清所有事了都还以为他只是想报复一下叶连召和傅骧。但其实祝余想让他们死,或许他当初陷害李邵东掉下楼的时候,也是希望李邵东死的。

他长得这么清润韶秀,心思这么干脆狠毒。

很难说清他是圣母还是恶徒,他的爱恨太分明了,他恨的人他就希望整到死,他爱的人他就希望全世界都高高捧起。

梁阁明知他是什么人,还是一点点也不想让他难过。

最后梁阁问他,“喜欢我吗?”

这次祝余好久都没吱声,半晌才脖子后拧着回过头来,一张浸在泪里的水红的脸,性爱里说什么话都不为过,十几岁说“爱”也是天方夜谭,但他那么温柔地看着梁阁,真是一颗真心剖出来,他说,郑重得声腔都颤,“我爱你。”

梁阁眼神一下怔住,嘴唇克制地抿成一线,雕塑一样立着,然后开始疯狂地扇他屁股,掌心几乎不间断地落在臀尖,冷静得残忍,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打得臀波晃荡。

祝余直接是被他打屁股打射的,当然同时梁阁的鸡巴正好磨在他穴心,他踮起脚,幼细的颈子高高仰起,两条腿颤得都站不住,在极度的耻辱和快感中被送上高潮。

他射的瞬间,梁阁抽了出来,将他翻过去压在床上,伸手捂住他眼睛,然后低下身吻住了他。

祝余边张着腿喷精边被他压着狂吻,梁阁像要把他吃掉一样吻他,被梁阁舌头舔过的内壁都在发烧,他呜呜咽咽浑身乱颤,几乎以为口腔里还有另一场交媾,梁阁卷着他舌头一唆,何止肺里的空气,他魂都要被吸走。

祝余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一片火辣辣地麻涨,通红的全是斑驳的掌印,他在高潮的余韵里细细颤抖,还吊着梁阁的脖子和他零碎地接着小吻。等到梁阁起身时,他抓住梁阁胳膊,又问,“你有没有和别人做过?”

梁阁简直不知该气该笑,他又说,“你猜呢?”

“我猜没有。”

“那就没有啊。”

“你直接告诉我不行吗?”祝余气恼非常,屁股还火辣辣的疼,“你为什么这么坏?”

梁阁弓下身来,两张脸隔得咫尺,和他四目相对,热息散在他脸上,“喜欢坏吗?”

祝余对上他漆黑的眼沼,本能想要摇头,眼神躲闪地移开,又被梁阁掐着腮帮子扳回来,对峙良久,终于还是说,“喜欢。”

梁阁侧过脸,抿着嘴笑了下,直起身来,清峻的脸在情欲里愈加冷漠迷人,他说,“好像我对你越冷漠,你越爱我。”

这个论断让祝余一阵恍惚,他刚想否认,梁阁就又操进来了,他登时吸着肚子难受地“唔”了一声。

他以为已经结束了,怎么还要做?

梁阁的东西太大了,又硬又长,又那么热,一顶进去肠腔的皱褶都被它熨平了,祝余每被按着骚心狠捣一记眼前都一阵发黑。

他被操得两条腿几乎没有合拢的机会,一直在颠,从床尾被按着操到床头,肚子都被顶疼了,他真的受不住了,接连不断的高潮让情欲像热蚂蚁般爬满他全身,快活而痛苦的折磨令他绝望。

没有人是这样的,没有人第一次做爱就要被操废的,他眼睛又开始翻白了,意识模糊,被顶得不停往上耸,脑袋不停磕到床头。

梁阁抓着他脚踝往回拖,“跑什么?”

被拽着脚踝拖回去的瞬间,梁阁腰垮猛力往前一顶,祝余被一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