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拉钩(第7/7页)

不知道这一下操到哪了,不是前列腺,也不是骚心,要更深,深得恐怖,肠道弯处的某一点,就那么一下,难以言喻的几近恐怖的酸麻感仿佛开闸泄洪般涌向祝余全身,他细韧的腰肢软弓似的上拱起来,喉咙里发出些自己也不知道的古怪音节,巨大而恐怖的快感几乎要穿透皮肤破体而出,他四肢痉挛着前后一起喷了,连脚心都是快活的。

那是好长、好长的高潮,他平时自慰最多射两次,而且是平乏无味的两次,可今天他已经高潮三次了,这是第四次,并且全程他都没有触碰自己性器,每一次他都以为已经到了快感的巅峰了,下一次却还要更爽,射到后来没东西射了,却还硬着,差点尿了。

在他喷精的时候,梁阁也被他骤然绞紧的内壁夹射了,精液灌进一个令人恐惧的深度。

直到射精停止了,他的身体还在快乐地痉挛,眼白不住地往上翻,被操得舌头都吐出来。

有指尖轻柔地拨开他被汗和泪沾在额前的发,梁阁看着他一塌糊涂的下身。

“真的假的,高潮这么多次?”

“这么爽吗?”

祝余神志全无,眼前还是电视雪花般的噪点,耳道里是嘈杂的嗡鸣,痴痴地,一碰就像有微小的电流蹿过般细细地哆嗦。

梁阁掐他被汗浸湿的红彤彤的热脸蛋,笑着说,“怎么像被我操傻了一样?”

眼泪从祝余呆滞失神的双眼里汩汩流出来,他被操傻了,他被梁阁操傻了,他变成傻子了,不能高考了……

梁阁都不知道他怎么忽然间就悲伤得不能自己了,把人揽着搂怀里,拍他哭得起伏的脊背,哄着说,“好了好了,对不起。”又轻柔地啜他脸上清河似的泪珠,含着他嘴唇密不透风地吻他,耳鬓厮磨,“不哭了,祝满满。”

床单都湿得不能看了,汗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又脏又乱。

祝余几乎从头哭到尾,脸都哭疼了,梁阁牵起他自虐严重的左胳膊,凝视良久,嘴唇轻轻落在他腕子上,又贴着吻了几下,声线却沉下去,是个警告,“你再这样,我不抱你,也不亲你了。”

祝余通红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

梁阁差点要笑,“不是才说喜欢坏?”

祝余说,“就那个的时候坏一点,平时好一点啊。”哭泣让他鼻音浓重,他看着梁阁,“不可以吗?”

梁阁侧过脸,上抿着嘴笑了下,“可以。”

祝余乘势追击,环住他脖颈,乌眼珠对上他漆黑的眼睛,“你要一直爱我,不管我做什么都要爱我,你再也不能说‘不要了’,也不能留我一个人太久,不然我又会忍不住……割手。”又说,“我不会背叛你,我不会对你做坏事,你在的话,我也不做坏事,我会一直爱你,好不好?”

年少的誓言幼稚又直白,但梁阁从来说话算数,他说,“嗯。”

祝余眼底又浮起一层雾,被他压下去,他要为这段誓言做个凭证,想了半天说,“那拉钩。”

他小指郑重地翘起来,梁阁好笑地配合着勾住他。

祝余摇晃着两只手,满意地念,“拉钩,上吊,一百……”

一下停住,“为什么是上吊?”可能刚经历一场性爱,又大悲大喜,他整个人脆弱又敏感,钻牛角尖似的较劲,喃喃着拒绝,“不要上吊,我不要上吊……”

梁阁凑过去嘴唇轻柔地贴在他额头,拇指相触,低低地说,“拉钩,爱你,一百年不许变。”

彩蛋:

do完就接到梁榭的电话,哭得撕心裂肺,“哥哥……你快回来,你快……把我小鱼埋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