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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里拿出来的信纸滑落。
她一脸惊慌样,事情似乎非比寻常。
"怎么了?阳子小姐!"
阳子彷佛贫血一般倒下在木场眼里像是如此,他奔跑向前。事到如今,仍不知阳子当时是真的昏倒,还是只是想捡起掉在地板上的信纸而已。
原想去扶住阳子的木场比阳子更快一把抓住那张纸。而原本想捡起信纸的阳子手指恰好
放在木场硕大的拳头上。
"啊。"
阳子的手收回。木场摊开手中的纸。
是一张由印刷字剪贴拼凑一股的信。
会/来带/走/加/菜/子
加/菜/于是/lla le diable au corps
爱惜性命就/把钱/准备/好
金额为/一千万/圆/是也
期限/为九/月/口口/是也
去/通知/口口 /恶魔
"那,那个是……"
"这--是威胁--"
阳子的表情像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管木场怎么问依旧弄不清楚状况。雨宫不知不觉站
在背后,同样一脸狼狈。
这就第二幕戏开演的场面。
木场不知回想过几次这个场面了,但。
--信是何时送达的,
真的是当时才送达的?木场至今未曾怀疑过。
青木说:
"那排怪怪的洋文奸像是法文,意思似乎是_恶魔附身,现在神奈川那边正在为那封威胁信是从什么路径送达的争论不休。因为好像找不到信封。」
那时还在,木场有看到。
"信封正面好像做写了些什么,不过可以肯定不是邮寄的。"
因为根据那时雨宫的证词,信是夹在玄关门缝上的。听木场说完,青木说:
"如果--那是送到被害者家中也就算了,但是那里是研究所,说明白点就是别人家,为何雨宫跟阳子会打开没写收信人姓名地址的书信,这很奇怪吧。所以一定会写着柚木
小姐之类的字样吧。"
的确没错。可是木场的记忆没好到连信封上写的字都记得,接获木场联络赶到的刑警也光是在意内容,没注意到信封。雨宫一直重复说着这是恶作剧,是恶作剧,阳子则什么也没说。
"接着是空格部分的问题。后半的缺字,那是打一开始就如此,还是--"
"那个打一开始就那样了。"
照片与木场当时看到的实物完全一样。
"这岂不是很不自然么?"
确实如此,当时神奈川的刑警也指出这点。木场想,或许是自己一把抓住的时候掉落了也说不定。但是当注意到这点,回去找时地板上什么也没有。
"好像有浆糊的痕迹。所以是脱落了或撕落了。可是这是何时发生的,如果是开封之后才撕下的,是谁为了什么而撕,如果不是被人撕下的,犯人不可能故意带着撕掉期限与结语的威胁信夹吧。」
"这么说来的确是相当乱来,这种威胁一般只会当作恶作剧吧--"
为何一直到现在都没想过青木提出的问题,不管是信封、文面,遗是送达的方式。根本是乱七八糟。一直忽视这些问题。
--难怪一直想不通。
"顺带一捷,浆糊是市面上贩卖的很普通的那种。难以费解的是,印刷字问题。这似乎都是从同一种类的印刷品上切割下来的,不是杂志,品质和油印品质差不多,所以应该是同人志之类的刊物,不过尚未确定。"
青木说到此,开始剥起香蕉来。
"就结论而言,神奈川本部认为这应该是一桩自导自演的绑架案。不管是开端还是道具都太粗糙了,任谁都这么认为吧。居然肯派那么多人,花那么长的时间,遗设置起临时厕所来保护被害人。要不是有上头的压力在,不然基本上这种威胁信的内容根本不会有人理睬,
根本构成不了事件。"
青木说得没错,但是,
"但是事件真的发生了前辈想说这个吧?的确没错。"
青木吃完香蕉,把皮扔掉。
精准地把皮丢进垃圾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