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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只要当成逮捕犯人前的埋伏行动就没什么好痛苦的。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无谓的行动。但是话说回来--阳子到后面的森林里散步,她去森林木场不可能没看见。

就算偷偷溜进森林,木场也不可能没注意到。

说谎,毫无疑问地这是说谎,不可能有这种事。

"阳子似乎说在森林里遇到了一个身穿黑

衣、戴手套的可疑男子。"

唔--全身穿黑衣,手上还戴着手套的样子

"据说男子一见到阳子就逃进森林深处了。"

说谎,阳子在说谎。这是利用赖子的证言编造出来的谎话。木场不可能没注意到阳子。

而且如果真有此事,听到赖子的证言时阳子的态度应该更有所不同才对。但那时样子并无心情激动。

"她在说谎。"

"对,我也认为她的证言是随口胡扯的。只不过神奈川县警那边似乎缺乏证据来加以否定。不知为何建筑物后面没半个警员。所以没办法明确推翻证言。那个神奈川的警部被追究责任时。上级要他画出警备调人员配置图。

他想半天,费了一番工夫才画出来,一看,很明显地后面根本没有安排人员看守。杀人人也是在后面进行的吧?这问题可大了,所以才会没人知道阳于是不是真的到过森林。」

因为木场在场的缘故。为了避开木场,警员们几乎不到后面巡逻。

这大概就是石井所说的木场妨妨碍了公务执行吧,但在木场看来,这只能视为是他们自己故弃执行公务。

"所以说,如果黑衣人真的存在,是凶手的嫌疑非常大。"

"是如此没错。"

"然后我还拿到这个。"

青木递给木场一张用薄纸包起来的照片。

"我想前辈早看过实物--不过留着或许能派上用场,就交给你保管了。"

是绑架预告信的翻拍照片。

"说什么派上用场,喂,我还在闭门思过中咧,给我这种东西也--"

"前辈,你也知道那个神亲川的胆小警部不可能解决这个困难事件。我以为前辈一定早就在单独进行搜查了,所以才会带这个过来。

这张照片是--我向共同搜查分尸案的刑警千拜托万拜托才得来的,可是前辈的态度竟这么犹疑不决。实在是……"

"别擅自帮我作决定--"

木场看着照片,原本想说"我不是那么顽强的人",最后还是忍住不说。

"这张预告信是前辈发现的?"

"不,我只是预告信送达的时怔恰好踫上而已。"

那是第三次去探病时的事。

小金井车站的事故--第一幕戏的开幕--之后。木场带着复杂心境度过五天。反复烦恼后,第六天还是决定去探望加菜子。说到探病。一般人首先会想到的当然足送花吧,可是粗犷的刑警没想到这么多,木场当时买了豆沙饼去慰问。

加菜子谢绝面会。没见到面,不过见到了阳子。阳子非常惊讶,郑重地向木场道谢。

木场在场的时间只有短短十五分钟,没说到什么足以称作对话的对话,但对木场而言,这十五分钟比其他任何时刻都还要浓厚。

木场隔两天后会再度来访。就是为了追求同样的时刻。当然他也担心加菜子的状况,只是为见不到的对象担再多心也是没用。

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他的心中对阳子已萌发了一股特殊情感--为她打倒敌人。

当然,那时仍只是一种朦胧淡薄的莫名情感情。等到木场了解这股情感的真相时,已是一段时间之后的事了。

一楼不见人影。第一次雨宫在,第二次则有甲田在,两次木骣场在他们的引导下上楼。在一楼不管叫得多大声楼上也听不到。这个箱子里没有警铃也没呼叫铃。不过这已是第三次造访,木场也早就习惯了。他猜想--阳子应该在二楼的接待室,便贸然闯入建筑里,直接登上螺旋梯,打开接待室的门。

只有阳子在。

隔子在角落的书桌前。

她惊讶地回头,左手拿信封。

"--木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