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汽笛响,火车缓缓发动,十五分钟后,就出了京城,到了郊外。
铁轨两侧,无数的车夫站的笔直,在火车两边,齐齐拱手,大声喊道:
“送贝勒爷——送贝勒爷——送贝勒爷——”
敏贝勒将头上的帽子死死的扣在脸上,一言不发,陆龟年用肩膀顶顶他,笑着说道:
“想哭就哭,我不会笑你的!”
敏贝勒扭过头去,按着帽子,嗓子微微颤抖的说道:
“狗屁——我是爷!你见过那个爷是哭哭啼啼的!淌眼泪那是小娘们儿才耍的把戏!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