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酷吏的伤害边界(第9/9页)

宋欧阳修等人在《新唐书?酷吏传序》中说:“非吏敢酷,时诱之为酷。”这句话正中要害。不是酷吏敢于一再试探正式权力的底线,而是时代赋予了他们这样的威权。欲除酷吏,必先除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