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限铺展开去。悄然寂静的水面,像有生命似的,眼看着开阔
起来。
老作家的右膝,让夜晚的海风,吹得隐隐有些作痈。神经痛
发作的痛苦之日,也是他惟一有热情的一天。他曾憎恨过“这一
天”。现在一点也不憎恨。这右膝的隐隐痛楚有时会成为他莫名热
情的隐居处。他让旅馆的人提着灯笼走在头里,回到了旅馆。
一星期后,俊辅匆匆迂回东京,接到了悠一承诺的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