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现实主义、制度主义与合作(第7/7页)


(1)“沉闷的科学”(dismal science)是托马斯·查利(Thomas Carlyle)创造的名称,特指经济学和政治经济学。——译者注

(2)移情(empathy)是一个心理学名词,具有“心灵相通”、“会意”、“移情”、“感情移入”等含义,这个词在后文出现较多。我们在本书中将其一律译为“移情”,尽管这种译法可能使读者感到非常生疏。——译者注

注 释

[1]在最初的书稿中,我把他们称为“功能主义者”而不是“制度主义者”,因为我所提到的这些学者,经常多多少少把自己划归到“功能主义”之中。不过,在一位读者的建议下,我对这个词语作了改变,以避免“功能主义”和第六章论述的“国际机制的功能解释”之间产生的混乱。应该强调的是,就如在本书正文中所指出的,我对现实主义和制度主义作了一种程式化的对照,特别鲜明地强调本书所要解决的那些问题,而不是用简单的因为一种立场或者态度的不同,来划定某个作者的派别。例如,虽然斯坦利·霍夫曼(Stanley Hoffmann)把国际关系描述为一种战争状态,但是他对世界政治高度细致入微的观点,一般并不被人们认为是现实主义的代表人物。同样,在制度主义的学者中间,也有根本的区别,例如厄恩斯特·哈斯(Ernst Haas)就比戴维·米特兰尼(David Mitrany)更加看重国家权力的作用,并对国际制度的成长持更加谨慎的态度。

[2]本书并不系统探讨美国霸权衰落的根源问题,罗伯特·吉尔平(Gilpin, 1975, 1981)曾以独到的但也引起争议的方式研究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