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有点手足无措,伸手抓着自个儿的裙子搓啊搓的,干笑道:“你挺好的,我这种人,喜欢不喜欢,没什么要紧。”
白妙言有点委屈:“皇叔恕罪,人家只是太想见见您了,您的威名,妙言这一路上听了不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嘴角边虽然还挂着笑,但怎么看都有几分落寞。
“哦?”沈故渊没应声,倒是池鱼眼睛亮了,连忙问她:“都有些什么威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