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第9/16页)
注124见林志钧:《燕都丛考·序》:“民国十七年国都南迁以后,旧京街名,又经剧变,如定府大街之为定阜大街,地安门内内府库之为纳福胡同,内宫监之为内恭俭胡同,……类皆蹈袭前失,不知何所取义,历史观念之薄弱,亦不学无术有以致之,此非细故也。北京地名凡某库、某司、某监、某局者,如米粮库、惜薪司、司礼监、织染局之类,皆有关史乘,居今日而知数百年前,某时代之有某机关,并知其适在某地,宁非事之至有趣味者。”(北京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2~3页)
注125见《燕都丛考》:“皇城周十八里有奇,前明悉为禁地,民间不得出入。清时东安、西安、地安三门以内,紫禁城以外,悉为民居列肆之所。”
注126如高巍等:《漫话北京城》一书称:“清末,皇城内允许居民迁往,但多为满族权贵,汉官极少,更无百姓。”(学苑出版社2003年版,146页)
注127参见袁熹:《清末民初北京的贫困人口研究》,该文将皇城之内贫困人口比例较高归结为:“居住在这里的绝大部分是满族人,他们失去了衣食来源,不得不沦为贫民”,是对这里居住人口的情况未能深入考察的结果。(载《北京档案史料》2000年第3期,220~221页)
注128朝阳门外,原有鸡市口胡同,成路于清代,此处曾是鸡鸭市场,故名鸡市口。据《宸垣识略》记载:“东城副指挥署在朝阳门外鸡市口。北营外西一守备署在朝阳门外鸡市口头条胡同。”民国初年,寓意吉祥,取其谐音,易名为吉市口,吉市口胡同。鸡市口头条胡同易名为吉市口头条胡同。今吉市口头条、二条、三条、四条、五条、六条、七条、八条,吉市口东巷、中巷、下坡等,都是由当年的鸡市口演变而来的。
注129恭俭胡同位于西城区东部,北起地安门西大街,南至景山后街。恭俭胡同紧邻北海东端,是一条狭长的小巷。明朝时,内宫监署在此,所以被称为内宫监胡同,民国以后,谐音为恭俭胡同。恭俭胡同周围有米粮库胡同、油漆作胡同、大石作胡同等,旧时多有工匠居于此地。上篇张宗尧先生的口述中也提到这条胡同。
注130我就此事询问同仁堂后人乐曙青先生,他说南苑的鹿苑不是乐家的。有关同仁堂乐家之事,参见拙著《老北京人的口述历史(上册)》的乐曙青口述。
注131这里指的是琉璃河镇,位于北京市房山区的东南端,东部与北京市大兴区交界,南部与河北省涿州市接壤,是“首都的南大门”。由于20世纪50年代初之前琉璃河地区一直划归河北省,在北京人眼中琉璃河镇人就不是北京人。从这一段陈述中可以看到老北京人对什么是“北京人”所划定的范围。
注132“非典”即“非典型肺炎”的简称,系指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征(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SARS),是2002年在中国广东顺德首发,并扩散至东南亚乃至全球,直至2003年中期疫情才被逐渐消灭的一次全球性传染病疫潮。2002年11月,广东佛山发现首例“非典”病例,2003年5月间,疫情最为严重的是北京和香港。由于疫情传播之初,中国官方媒体一再讲疫情已得到控制,导致病毒在全球迅速扩散,直到北京解放军301医院的退休医生蒋彦永,向美国《时代》杂志揭露中国的“非典”疫情并得以发表,人们才了解到疫情远比中国官方公布的严重。4月20日北京政府宣布北京的疫情从原先有所隐瞒报告的37例,突然暴增至339例。记者会后几个小时,北京市市长孟学农和卫生部部长张文康被撤销党内职务,并提名王岐山担任北京市代理市长,高强任卫生部党组书记,国务院副总理吴仪兼任卫生部部长。北京多所高校已经宣布停课。4月23日,北京市宣布全市的中小学从24日起停课两周,确保疫情不会在校园扩散。中共中央总书记、中央军委主席胡锦涛动用军方力量在北京紧急建设中国人民解放军小汤山“非典”医院。2003年夏季,染病人数日减,病情得以完全控制。到2003年7月5日台湾地区最后一个宣布解除“非典”警报,全球首次“非典”流行宣告结束。2003年11月,广州再次出现零星病例,2004年3月,北京再次发现“非典”疑似病例,但都没有再次演变成疫潮。2003年的“非典”事件,从此成为北京人的难忘记忆。
注133引自《旧中国掠影》,中国画报出版社1993年版,169页。
注134在这里张莉与陈允庄有这样一段对话,虽然因与正文关系不大而附于注下,但这个巧合非常有意思,它说明老北京这些人的圈子实在是太小了。张莉:二层小楼是不是日本时期卖的?陈:对。张莉:卖给我们家了(众惊讶,大笑)。1945年,就是日本投降头一天他们卖的,我爷爷靠买这个楼,一下子就发起来了。就在修自行车的旁边。我们哪儿知道是谁家卖的呀。陈:对,那修自行车也是他们家(指三姑夫家)开的。定(问张莉):你爷爷是干吗的?张莉:营造厂的呀,我不是说我们家原来就在火药局住。他们哥儿几个全都开营造厂。我听我爸爸说日本投降是1945年的8月25号吧?25号之前他们就给出手了,特别低的价。我四爷,当时他们没分家,我四爷用特别低的价就给买下来了。陈:他们特别穷了就。张莉:然后日本就投降了,日本投降了呢,这物价哄地一下就上去了。我爷爷他们在那儿也没法住,一下转手就给卖了,卖了呢就卖了特别多的钱。用这特别多的钱他们就去弄营造厂,弄这营造厂之后第一个工程就接的协和医院的装修。定:嗬,那又是一大笔钱。张莉:对呀,要不“三反”“五反”的时候我四爷怎么给他定个资本家哪,我爸爸“文革”时党籍怎么给停了呢。都为的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