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第8/16页)
注111这里提到的平民中学与上文所说“北京大学第二平民学校”并不是同一所。这里所说的平民中学,全称为“北平私立平民中学”,由著名史学家陈垣先生在1921年9月21日创办,含初中、高中部,免收学杂费并予贫寒学生以生活补助。培养了许多人才,故宫博物院研究员、著名文物专家那志良即为该校1924届初中毕业生。校舍最初在育幼胡同(今西城区教育局附近),后迁至西四北二条内58号。1952年10月收归国有,更名为“北京市第四十一中学”,变成公立学校。
注112老姑姑对故宫博物院的情况并不知情,吴与那均未担任过故宫的院长。
注113庆和堂,饭庄名,旧时与上述的会贤堂以及聚贤堂、福寿堂、天福堂、惠丰堂、福庆堂、同和堂一道,并称为北京著名的“八大堂”。庆和堂位于什刹海地安门外,以桂花皮炸闻名。
注114华北大学成立于1948年8月24日,以培养为新民主主义社会服务的政治、经济、文化艺术、教育等方面的干部为办学宗旨,下设四部两院。从1937年起,历经了陕北公学、华北联合大学、华北大学、中国人民大学4个主要阶段。
注115拆天安门确实是在1958年,当年9月5日北京市人民委员会召开会议,万里传达中央关于筹备庆祝新中国成立10周年的通知,要求在国庆10周年到来之前改建好天安门广场。当时天安门的拆迁速度很快,仅仅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到1958年10月就基本完成了拆房10129间的拆迁工作。见《中共北京市委关于在1958年进行展宽天安门广场、铺设煤气管网和拆除有轨电车线路三项工程向中央的请示报告,1958年6月10日》《关于天安门广场和人民大会堂的建设,1958年9月至11月》,均载《北京市重要文献选编(1958)》,413、414页、803~807页;并见《当代北京大事记(1949—2003年)》129页。
注116绒线胡同位于西城区东南部,东起旧司法胡同,西至宣武门内大街。民国二年(1913年)开辟和平门和北新华街,将其分成东西两段。德胜门在北京城北,从绒线胡同到德胜门等于从城南一直到城北,距离是很远的。
注117小石作位于陟山门路南,南起景山前街,北止陟山门街,东临大高玄殿,西近北海,与故宫近在咫尺。明代内宫监所属的石作即设于此,清代因取名为石作胡同,后改为大石作胡同与小石作胡同,今已不存。
注118这里说的梨园“富氏三友”即富兰友、富菊友(而非富桂友)和富竹友,并非肃亲王家之人,她们在20世纪40年代时,经常到位于崇文门外北羊市口内的青山居茶社清唱,参见《旧京票房与票友》(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41118c0102w37f.html),并感谢橘玄雅先生为我提供线索,以及苏柏玉对此的查证。
注119廉南湖(1868—1931),字惠卿,号南湖,又号南湖居士,岫云山人,斋名小万柳堂,帆影楼。江苏无锡人。为我国清末民初书画鉴赏界、出版界的一代大家,也是著名诗人、社会活动家。夫人吴芝瑛(1868—1934),曾与秋瑾为结盟姐妹,秋瑾遇害后,吴芝瑛与徐自华葬秋瑾于杭州西泠桥畔,芝瑛书自华撰写之墓表,勒文于碑。清朝宗室、宗社党首领良弼1912年被彭家珍炸死之后,廉南湖吴芝瑛夫妇还收养了他的3个女儿。廉南湖于民国三年(1914年)东渡日本,民国六年(1917年)回国,任故宫保管委员,老姑姑所述,当是廉南湖在故宫的这段日子。又,廉南湖在日本时纳侍妾寺井春野,甚相得,这就是老姑姑这里所说的“廉春野”。可知老姑姑这里所言并非妄谈,她的哥哥张国瑞也真的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了。
注120傅振伦在《六十年所见所闻》中提及此事时称:“太监阉割后,买回其阳具,悬之屋梁,死后葬之。有造铜瓷阳具者。若一次阉割不净,必再割二茬、三茬。太监忌言高升(言剩下的睾丸),又讳言吉(俗呼阳具为鸡)、幸及出入……”(载《北京档案史料》1987年第3期,65页),可与老姑姑的讲述参照来看,至于对“高升”的解释,老姑姑的似乎更合情理些。傅文也提到大石作等处多居太监一事,但老姑姑的口述更为具体、生动。
注121引自《北京旧影》,人民美术出版社1999年版,第31张。
注122在我为张宗尧先生做访谈时,他的妻子吴效兰女士想到她的表妹陈允庄女士,认为她对北京民俗了解很多,所以把陈女士也请到家里,我就顺便为陈女士也做了访谈。
注123陈宗蕃:《燕都丛考》第一编,北京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3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