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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关系?”我说,“你们都算是马赛人了,它们不过是鬣狗。”
“如果它们这么无害,你怎么不去赶走它们?”柯因纳格的儿子问道。
“又不是我打猎。”我答道。
“你也无法赶走它们,那就别说我们在这里袖手旁观了。”
“我能赶走它们。”我说,“我难道不是蒙杜木古吗?”
“那就做给我们看!”他向我发起挑战。
我转向村民们,“柯因纳格的儿子向我发起挑战。你们希望我救马赛人吗?”
“不!”他们几乎是齐声说道。
我转向他,“你看吧。”
“你很走运,老头子。”他表情阴郁地说,“你根本做不到。”
“你才是走运的那个人。”我说。
“为什么?”他问道。
“因为你管我叫老头子,而不是蒙杜木古或姆吉,而我没有惩罚你。”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但你听着,如果你再敢叫我老头子,我就把你变成最小的耗子,把你丢在田里,让鬣狗把你吃掉。”
我坚决地说完这番话,他突然没那么神气了。
“你这是在吓唬我吗,蒙杜木古?”他最后说,“你不会魔法。”
“你是个愚蠢的年轻人。”我说,“因为你曾经见过我的魔法起作用,你知道未来它还会起作用的。”
“那就让鬣狗离开。”他说。
“如果我这么做了,你和你的伙伴会发誓效忠于我,并遵守基库尤人的法律和传统吗?”
对于我的问题,他思考了很久,然后点了点头。
“你们其他人呢?”我转向他的伙伴们,问道。
一片低声同意。
“很好。”我说,“你们的父亲和村子长老见证了你们的同意。”
我开始穿过空地,前往大师躲避鬣狗的那棵树。大概还有三百码远的时候,它们发现了我,开始凑过来,一路测试风向,发出饥饿的低吼。
“以恩迦的名义,”我吟诵着,“蒙杜木古命令你们退散!”
话音一落,我便用之前跟恩德米约定的方式朝它们挥舞右臂。
我没有听到哨音,因为它超出了人类的听觉范围,但这群鬣狗立刻转身朝森林跑去了。
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到村民中间。
“现在回村子去。”我严厉地说,“我来负责大师的事。”
他们一言不发地走了,我走到大师藏身的树下,他在树上观看了整个过程。他爬下来,等着我走到跟前。
“我用魔法救了你。”我说,“现在你该离开基里尼亚加了。”
“这只是个把戏!”他叫道,“不是魔法。”
“把戏还是魔法,”我说,“有什么区别?它还会再发生的,下次我不会救你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他阴郁地问道。
“我没理由对你撒谎。”我说,“你下次去打猎的时候,它们还会袭击你,数量大到你的欧洲枪也无法把它们杀光,到时候我可不会在这里救你了。”我停了一下,“趁现在离开这里吧,马赛人。它们要半小时之后才会回来。你足以能走到庇护港了,我会用我的电脑告诉维护部,你要回地球去。”
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你说的是真话?”他最后说道。
“是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老头子?”他问道,“在我走之前,你总能把这个告诉我吧?”
我在回答他之前思考了许久。
“我是蒙杜木古。”最后,我这样说道,然后便转身回村子去了。
那天下午,我们拆了他的房子。晚上,按照我的要求下雨了,将基里尼亚加最后一点腐坏的痕迹也洗刷干净。
第二天早上,我沿着漫长的曲折小路前往村子为稻草人施咒,我刚一到村子,孩子们就围了过来要我讲故事。
“好吧。”我说着,让他们聚拢在刺槐树的阴凉下,“今天我要给你们讲骄傲的猎人的故事。”
“这个故事的结局是皆大欢喜的吗?”一个女孩问道。
我环顾村子,看到村民满足地忙于日常琐事,又向宁静的绿色草原望去。
“是的。”我说,“这次是。”
伊万·彼得罗维奇·巴甫洛夫(1849-1936),俄国生理学家,心理学家。条件反射理论的建构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