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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哈罗德的脸贴上了她的脸。厕所非常小,舱壁和金属盥洗台传来喷气引擎的细微震动。

女孩眼睛圆睁,分开了嘴唇,想要尖叫。但哈罗德用念控力钳住了她的意志,她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用力抓住女孩的前臂,用更大的力气紧盯着女孩的眼睛。他感到了女孩的意志如同水流一样反抗着他的意志,他奋力逆流而行。女孩的身体和意志都在挣扎。他将女孩的意志牢牢压住,就像年幼时在摔跤比赛中将伊丽莎白表妹压在身下一样。当时他一不小心就处在了上方,握住表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摁在地上,他感到既尴尬又兴奋。

停下。克丽丝汀停止了反抗,意志松懈下来。哈罗德感到一股令人震颤的温暖。随着他的意志侵入并控制女孩的思维,女孩的自我彻底丧失,就像是一盏被哈罗德吹灭的残灯。他轻松地穿过她的思维通道,抵达了快感中心。他没有花时间爱抚她。他对她的快感不感兴趣。他要的是她的臣服。

别动。哈罗德的脸贴得更紧了。他看到克丽丝汀泛红的双颊上淡金色的汗毛。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很蓝,瞳孔扩张到极限。她的双唇潮湿,微微张开。哈罗德将嘴凑到她的嘴上,温柔地咬住她的下唇,然后将舌头伸入她口中。

克丽丝汀一动不动,只是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倘若她是清醒的,这将是叹息、呻吟或是尖叫。她嘴里有薄荷糖的味道。哈罗德又咬了她的下唇一下,这次使劲得多,然后他将脸挪开,露出笑容。一小滴血从她的嘴唇落下,缓缓滑到她的下巴。她凝视着哈罗德身后,毫无表情,但木然的双眼透露出一丝恐惧,仿佛是铁笼里意识到自己被囚禁却又无可奈何的动物。

哈罗德松开她的前臂,抚摸她的下巴。他享受着她无望的挣扎,和他对她的绝对控制。她的恐惧就像是浓郁的香水一样充塞着他的鼻腔。他对她痛苦的低声哀求置若罔闻,顺着熟悉的通路来到她思维的中枢。他随心所欲地塑造着她的意志,就像是揉捏面团一般容易。她再次发出叹息。

站着别动。哈罗德扯掉她的制服上衣,衣服落在她身后的盥洗台上。狭小的舱室中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引擎的噪声。

别出声。她米黄色的衬衣领口上,缠着一条红黄相间的丝绸围巾。哈罗德没有去动围巾,直接解开了她的衬衣纽扣。他粗暴地将衬衣从裙子里扯出来时,她开始颤抖,但他增强了对她意志的操控。她停止颤抖。

克丽丝汀的嘴小幅张合,唾液和血液在下唇上颤动。

别动。哈罗德将衬衣从她肩膀上扯掉,挂在松软的胳膊上。她的手指抽搐了几下。

闭嘴。闭嘴。闭嘴。站着别动,婊子。飞机左偏得更厉害。哈罗德紧压着她,身体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摩擦。

门上传来“咔嗒、咔嗒”的声响。有人想进厕所。

“克丽丝汀?你在里面吗?”是空姐的声音,门锁又咔嗒作响。“克丽丝汀?我是柯尔特。”

“克丽丝汀?出什么事了?气流有点儿不稳定。克丽丝汀?”飞机又向右偏斜。盥洗台的台面随引擎震动。哈罗德用力撞击,将她整个人都抬起来,再次撞击。

“你是在找那位空姐吗?”玛利亚·陈的声音从薄门板外传进来。“她在帮一个生病的老妇人……老妇人病得相当严重。”

然后两人低声嘟哝起来,听不清在说什么。他享受她的肉体,她的汗水,更享受她的恐惧。她犹如他手中的一个巨大而柔软的洋娃娃。他们的思想与感觉交汇为肉体的快感。

“我会告诉她你在找她。”玛利亚·陈说。距哈罗德面部几英尺的门上响起了轻叩声。

飞机再次颠簸摇摆。哈罗德缓缓松开意志之钳。她的思维一团乱麻,真实的记忆与虚幻的梦境纠缠不清。哈罗德让她俯身在盥洗台上,然后拉开门闩。

“安全带提示灯亮了,托尼。”玛利亚·陈单薄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好。”

“怎么回事?”克丽丝汀茫然道,视线仍未定焦,“怎么回事?”她将头埋进金属盆里,静静地呕吐。

玛利亚进入厕所,扶住女孩的肩膀。女孩吐完之后,玛利亚用湿毛巾轻拍她的脸。飞机就像巨浪中的小船一样摇晃,哈罗德站在过道里,抓住门框维持平衡。

“怎么回事?”克丽丝汀问,呆滞地望着玛利亚·陈,“我不……为什么我……”

玛利亚一面抚摸女孩的额头,一面看着哈罗德。“你最好去坐下,托尼。不系安全带会给你惹麻烦的。”

哈罗德回到他的座位,取出他之前阅读的剧本。不一会儿,玛利亚·陈也回到了座位。气流扰动愈发剧烈,客舱前部传来柯尔特焦急不已的询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