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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和尚!让敦子小姐看得脸红心跳的美男子……”
“什么?这是在说什么?”益田回头,交互看着两人。
“哦,益田先生,那个俊美无比的和尚啊……”
“鸟口先生!真是的……”
“好啦,敦子小姐,我不说就是了。这么说来,记得那个人说他不是明慧寺的僧侣呢。”
“什么?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警方吗?”
“不,就是……我们抵达仙石楼之后,因为一下子发生了太多事,结果完全把这件事给忘了。从大平台前往仙石楼的惟一一条路上,我们与一名行脚的和尚擦身而过。”
“在那条兽径吗?”
“是的。所以我满心以为那一定是明慧寺的和尚,开口询问,结果……”
“那个和尚装腔作势地说:贫僧是个居无定所的云水。”
鸟口用一种时代剧腔调说,好像是在模仿那个僧侣。
“从那里走下去的话,起点只可能是仙石楼或明慧寺呢。仙石楼里有这样一个和尚吗?”
益田转向今川。
“没有。不,至少我在停留的这段时间并没有看到那样的和尚。”
“我想也是吧。为了慎重起见,我们调阅了一星期左右的住宿旅客数据,但没看见那样的和尚呢。是发现尸体那天对吧?老师,呃……是昨天吗?有没有其他寺院的和尚来访?”
“好像……有吧。”
“真的吗?”
“问问知客就知道了。慈行师父可能判断与事件无关,所以没说,不过我记得是镰仓……是了,是从了稔师父以前待的寺院来的。我听说有一个云水会来,那应该是昨天还是前天的事吧。但隐居的老衲完全不晓得是为了何事而来。”
“就是那个人了!一定不会错的。那样的话……”
益田说到一半,饭洼突然发言打断他:“那位、那位和尚是来自镰仓吗?”
“似乎是哪。怎么了吗?”
“您、您知不知道他的名字?”
“很遗憾,老衲并不知道。名字只有慈行师父才知道吧。”
“这样吗?”
“饭洼小姐知道些什么吗?”
发言被打断的益田诧异地反问,饭洼却只是用几乎听不见的细微声音说:“不……”
她的言行举止可疑到了极点。一开始还以为她因为遭逢怪事,所以情绪不稳定,但似乎并非如此。
“真的吗?老师,那么只要询问慈行和尚,就可以知道那名客人的身份了吧?中禅寺小姐,鸟口先生,你们还记得那名僧侣的长相吗?”
“应该记得吧。因为那个雪中的黑衣和尚简直就像画里走出来的,是个俊美过头的美男子呢。对吧,敦子小姐?”
敦子对鸟口置若罔闻。
在雪中行走的黑衣僧侣?
昨天……不,前天早上,我也看到了那名僧侣。
我错认为是京极堂的雪中僧侣,会不会就是敦子等人所遇到的僧侣?
我的直觉这么告诉我。当然没有确证。而且只凭那点记忆,也无从确定起。更何况我只是从窗户看到而已,连是不是同一个人都不知道。
但是……
等一下该告诉益田吗?
总觉得在意。老鼠和尚也好,现在谈论的雪中僧侣也好,我总觉得发生在这一侧的事,不知为何竞与另一侧的事相呼应。这当然只是一种幻想。并没有任何事实确实地彼此对应,只不过是单纯的印象罢了。警方应该正在调查,不过尾岛说的事或许与这件事毫无关系。
就连现在说的僧侣也非常暧昧模糊。只是……